枯藤老树昏鸦, 小桥流水人家, 古道西风瘦马。 夕阳西下, 断肠人在天涯。
又离开了熟悉的环境,回到这片陌生的国度.
家就是家.
即使离开十年,五十年,回到的,也是最熟悉的地方.
回到来悉尼,动作依然熟悉,情感却很陌生.即使是两个星期.
好耀眼的眼光;好强烈的对比.
该来的,始终回来.
我不想逃避,甚至想快点去面对.
之后就是天亮.
想念, 小桥流水人家.
这里,枯藤老树昏鸦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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